亚热带

2017-10-31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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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略者

从“挑衅者”跨越到“侵略者”,恰似意志从薄弱到饱满,态度从暧昧到强硬,是饱读诗书后的落笔著述,火山熔浆能量积压后的迸发,是理论基础到革命实践的过渡,是“力”的概念转换成心悦诚服的图像,是统治者从沙场点兵到驰骋疆土的历练。
 
既然侵略是“力”的最高表达形式,“力” 又是生命意志的最佳呈现,那侵略就是生命力的践行过程。
 
跟诗歌以及文学艺术乔装改扮的意淫不一样,侵略者更像是骑士,拒绝虚无的说教,以独到的肢体语言,从思想到表象,追求身心合一、知行合一。所以,毫不夸张地说,侵略者是高于诗人和艺术家的一种生命状态存在着,不管他奉献给你的是原生态、美、哲学、生活观念、或青春,他都是作为榜样,创造并改变着你。侵略者是教育者,是人类的祖先。
 
有另一种思维物体,占领了地表一半:她们是上帝赐给男人的大玩偶,是神交待给男人去鞭笞、驯服和塑造的半成品情绪载体,她们是需要教化、感化和优化的无章谱动物,需要一千遍涂改修缮的动态抽象美术,需要一千次的蹂躏、洗礼,一千年的统治和殖民的蛮荒土地,她们是习性类似猫科的亟待进化的新生物种,她们需要野蛮的豢养,需要太阳日复一日的临幸……她们的代名词是女人,对于这种与魔鬼最接近的生物,目前为止,人类还没有办法给予科学的定义。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终其一生研究了这种具有初级思维的雌性猫科动物,临终前质问神:“女人究竟想要什么?”,等神沉吟片刻回答说“女人想要全世界”的时候,弗洛伊德已经死不瞑目了:-)神忽略了托梦给弗氏,她们是不属于人类的,是没有逻辑和章法可循的,想要结果只有侵略、征服和统治,只有“拿”,就像她们最终只有“从”一样。一般说“她半推半就地从了”,或“她开始有点冷漠、矜持,最后还是依了”的时候,是代表此“具有初级思维的雌性猫科动物”成功晋级男人的附庸,成为女人,从野生动物蜕变为“人类第二性”(萨特·波伏娃)。所以“手到擒来”和“束手就擒”分别是男人与“具有初级思维的雌性猫科动物”存在和呼吸之间最大的快乐。
 
有人说,魅力女人,有充分的意志力抵挡男人的进攻,也有足够的魅力阻挡男人的撤退;
魅力男人呢?一个苏州姑娘给了她的择偶标准:“要么儒雅,要么有流氓式的洞察力”。
 
侵略者在庸常人眼里是坏人,在野马的背上是教练、主人,是它们最终百依百顺臣服的硬!汉!当男人被“具有初级思维的雌性猫科动物”概括为“他是个好人”的时候,意味侵略者的秉性已经褪化,男人不再是男人。
 
还有另一种真流氓,除了“想法”与“办法”的冲突以外,就是以道德之名,充当救世主,殚精竭力想把她们从“水深火热”的情欲中摆脱出来,每天灌予中药汤,以“男人太风流”吓唬她们,让她们凝重,做乖女孩。他们不属于侵略者,他们是生命的扼杀者和腐朽的保护者。
 
反过来呢,“一阵阵萌发冲动想做个好女人,可这冲动难以持久”(谢莉·温特斯),九零后的姑娘们内心已经律动,她们开始把干坏事当成干好事,背诵起“好女孩上天堂,坏女孩走四方”的伊拉克格言。
 
“我一直希望找个好女人,就是那种据说你不该对她们做那种事的女人,而那种女人呢,她们接受的教育也让她们觉得自己不该做那种事。所以那种事在好人之间到底怎么就做成了,对我来说一直是个谜。”(Ultraman:《小坏书》)
 
宛如开荒者的镐子、农夫的犁耙、牛仔的绳子、射手的弓箭……而侵略者呢,并非好莱坞“银幕妖女”梅·威斯特说的:“裤袋里藏了支枪”,“巴不得逮谁射谁”,他们还有更高级的使命。
 
答案肯定是爱情!——伍迪·艾伦说。

(撩拨者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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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藤在泪眼滋润下向橙色的日光蔓延,沉湎于你明净的呼召无法自持。


关于日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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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时花开   2017-11-01 14:37:26

       “我一直希望找个好女人,就是那种据说你不该对她们做那种事的女人,而那种女人呢,她们接受的教育也让她们觉得自己不该做那种事。所以那种事在好人之间到底怎么就做成了,对我来说一直是个谜”。答案是因为男人太风流

  • 尘民   2017-10-31 22:21:25

    大男子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