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也伶侬

2018-01-11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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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生活

好事总不会太久,被打断,或者带向另一个你所惧怕的黑暗处,似乎是它早就准备好的阴谋。在我所经历的能想起的往事中,安心的享受眼前和不被打扰的畅游未现的美好,都被岁月之刀划了又划,疼,揪心的疼。

能独自的生活,不依靠别人去实现心中的理想,看起来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我经常把仅有的激情比作太阳的光。就一束足够,通亮剔透,穿破云层,有力量又有温度。它能带出活着的感觉,一个生命体独自完成的全部过程,不要乞求,不要怜悯,就像山岗上的松柏一样傲然。

偶然,大概也是宿命中的必然把我引向了写作这条路。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发觉自己潜藏的表达冲动,或许它早就存在我的身体里,只是俗世的嘈杂琐事封闭了这条路。又在每一次面对选择的时候,隐隐出现,之后无限条岔路,无论我怎么去平衡最后一定走了相反结局。不管平原亦或高山,阳光照样普照,擦肩而过的玩伴一样喜笑颜开,真实的虚假的参半出现,骨子里的一意孤行,更加剧了悲惨的走向。而每次都是遍体鳞伤之后,才会退回角落,对着虚无黑暗的灰烬倾诉。所受的委屈,经历的不得已,诉诸笔端之后,那一个个灵动的黑体字瞬间就有了生命,它们像柔然的精灵遍布全身,不是踩踏,不是抽打,而是抚摸。你能感觉到呼吸的畅快,身体的轻盈,纠结成一团的疙瘩慢慢舒展,疼也被赋予意义,就像山涛涧律动的溪水被坍塌的黄土阻扰,某位农夫壮汉手拿铁锹挥舞,流向大海的通道被瞬间疏通,奔流不息。在你肉眼不能窥见的底部,溪水在欢腾在歌唱,每一次意外的对自己的取胜,你不明白农夫的冲动,也不明白无意识尽头更高的链接,我只能把这姑且地称为神的神谕。现实的冷漠白眼每一刻都在上演毁灭,自暴自弃是最不可原谅的逃避,或许从开始我就上演了半路干枯的宿命,但只要灵魂里趋向“美”的那一束光尚在,谁又会真正在乎呢?

我害怕的那一种眼神一直在,有时会出现在梦里。
他是我的亲人,又是眼前至高无上的君主。自由全部托付于他,三年或五载希望挣得白身。尽力而为好像被上了引号,尽了力,而为出来的总有瑕疵。充裕的物质生活能留个写作更大的空间,对于俗世赚钱的各种门道心死如灰,提不出点滴兴趣,常常在想,什么都不做,卖了房子离了家,找个没有熟人的地方,阅读写字。他的出现,在金钱上给了莫大的出路,能赚钱还有大量的时间,我就觉得这一段日子太过安逸,总想着会出现点意外,这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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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会飞的糖葫芦   2018-01-13 07:35:28

    与灵魂的对话。我相信一般人读不懂。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