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入秋就有一件特别喜欢做的事:钩针。这件事通常会持续地进行到第二年的春天。
“哎呀就是打毛线嘛!”你可能会这样说。
是玩毛线吧,我喜欢这样讲。
先随便附几个成品吧。


(两套送给小朋友的帽子围巾)

(给自己做的可以放电脑的超大背包)

(给自己织的云朵帽)

(送朋友的包包,最后一点在动车上钩织完成)
小时候总被家里的大人认为是太笨。妈妈是钩针高手,教了我几次都没学会,我始终在怕被说“太笨”的阴影里,学得提心吊胆。后来感谢互联网,感谢有了倍速播放这一个功能,本着“不信学不会”的倔强,自学成功,开始享受起了“织女”的生活。
每隔一阵就想清理一下家里的毛线,翻翻教程想学习一些消耗线头的方法。可是又在不断的学习中,买了各种各样新类型、新颜色的毛线。这便进入了一个死循环:一边买,一边清理,再继续买。
不过这些都是甜蜜的负担。有时候我会开玩笑跟朋友说,叫我刘县(线)长吧。或者干脆说自己是“痴线女”——即是广东话里面的“傻女”,另一层意思当然就是想表达我又爱玩线又执着。
晚上看着电影钩针,听起来像老年生活,实际上特别快乐。是一份有成就感的疗愈也好,是对美的拥抱也好,最重要的是,在自由的色彩搭配和一针一线的穿梭之中,我始终能看到那个平和、愉悦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