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参加完开垦的聚会,回家后脑袋异常的清醒。弄醉蟹,洗碗,收拾垃圾,效率满满。想说,诶,这也不错。结果睡觉的时候发现,坏了,完全睡不着。不仅睡不着,而且有非常奇怪的思绪。然后犹豫之下,我就给朋友发了消息,说脑袋肿大。结果,朋友倒是回了。结果我刚准备好好跟他唠嗑一下的时候,就半天不回消息了。我当时真的觉得脑袋肿大呀,然后就有一种期待被吊起来了,结果就没有了的感觉。然后,我真的太不舒服了。然后,结果就是我非常的生气。我也不知道,我这个生气是不是有点无名火。但就是生气。
然后结果就变成了,我说了一些生气的话。但我就是真的非常生气。生气于这种在你要死的时候的断断续续的回复,生气于你其实没有办法无压力的讲出你此刻的想法和需要,生气于要费力的去维系一段关系,生气于要不断克制期待。然后,大约吧,就是不想克制了。就只是想说,我要我想要的。就是这么回事。
幸运的呢,是我最终睡着了。虽然睡得不太好,但确实睡着了。上午也昏睡了一上午。傍晚和蔡文源打了电话,聊了这个事情,也确实聊到了我没有意料的部分,原来,我对我的世界的掌控力,已经远超过我自己的认知。我有能力选择和引导事情往我要的结果走。这点,是我自己没有反应过来的。
过分看重一个事情的时候,真的会看不清。世间上,有很多事情,或许都没有那么难。而难的,是自己不相信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