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可能,我确实还蛮社牛的。跟三个哥们吃饭喝酒,喝到兴头上,我去跟旁边桌的大哥,干掉了一杯白酒,还聊了很多东西,人家是海淀公安的,对我的状态有点惊讶,眼神也很惊诧。
但我的自我认知里,我完全不是个外向的人,对陌生人也没有很大的亲近感,细想想的话,倒很像个假女孩,跟女生不容易亲近,更男性也不容易亲近,都需要一些巧合和契机,才有与我产生连接得可能,而且我比较多疑,什么都并不能一次性全然相信,总要经过时间验证和考察,否则永远有推翻此前认识的可能。
讲起来会感觉自己有点拧巴,但其实很自洽,因为只在自己控制的圈内活动,不向外主动扩展,除非有机缘出现,但时间长了,很多因素会变得越来越不可控,要耗费更多的力量来维持维护,把自己搞的有点累。到了临界点,就会主动割离一些,主动取消一些联系,拯救出来一些自我的空间。
空间真是一个越来越重要的话题,想要自己别那么累,就只能以全然放松的姿态来处理关系才行,不能急躁,不能讲求效率,悖论的是,时间和精力又没有保护好,没有成为自主可控的生活要素。自然就会觉得越来越累。感觉老爸说的,给私人老板打工,就是这样的一种感觉吧。
跟朋友聊,中国公司的公司治理还差得远,不会管人,不会管事,不会激励,不会分配,不会理财,不懂得再投资,不知道并购,一切的一切都在让普通人承担越来越大的风险,直到最终爆发,本来可以轻松应对的事情,本来需要角力的筹码可以不那么少,但自己并不知道怎么办。想要推翻重来,也不可能,于是人们越来越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