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为什么不能坐着看雪等很久呢,可以的可以的。我们应该呆在我们的子宫里,观看云朵,观看云朵从茫茫的天空露出来,观看!!!观看 是很多很多的爱,突然涌起来,是不针对任何对象,又是对每个对象的。它平静又雀跃,好像。好像什么呢,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却静静流淌的甜蜜。它那么绵长,不会结束。它好像一场安静的核爆炸。那种在黑洞里漫游的感觉。它像一个孩子缓慢长大,孩子是什么?哈哈,孩子,为什么叫做孩子呢?
为什么把我叫做孩子呢?无数梦的管道通过孩子,也通过把孩子放置在身边的人,它们都很快乐。我知道死亡会把所有人带走,但是此刻我还是很快乐。我不能理解这个突然又确定的快乐,但是它好像雪一样突然又坚定的降临。
这让我怀疑所谓的悲伤,不安,焦虑和委屈是不是也是其他颜色的坚定的雪,也许是黑色,绿色,脏橘色。不同颜色的雪,坚定得在世界调味撒盐。
梦是什么颜色的?是雪的颜色吗。
我第三次听到食梦貘这个名字,食梦貘。听起来会吃得很认真的生物,它跟猫的毛有相似的质感吗?我们可以一遍一遍去确认。
不着急!!不着急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