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此时写了很多,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诗。
他对我说,告诉你哦,上海还是那个上海。
他这样说的时候,似乎我们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个盛夏,我知道我们都没有变成我们讨厌的大人模样,可最关键的是我们也没有变成大人呀,时常还需要身边的小孩提点(笑,吐舌头。)
我欢欣雀跃,却不知道你是否也和我一样。
带着一点伤感,离开了我们共同的记忆。
你说记忆是需要调动的,但在我的字典里只有记住的和遗忘的,而对你显然是前者。不然,怎么依然会笑成傻逼。
你依然敞亮,这是我一如既往的祝愿。
而我依然行色匆匆,却也适当放缓脚步。
音乐太好听,像似多年前你漫不经心的一首接一首的推荐。记住的太多,才在此地混乱不堪。
你曾说,你看不惯我的嚣张跋扈。
我沉默。
你托朋友对我say sorry。
可那时,我已经不想再予以回应。
一生
也一世
此刻
依然只剩没关系
那掷地有声的声响
是我们
曾经共同渡过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