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金的《魔戒》三部曲还有一部前传——《霍比特人》,这部出版1937年的作品,在2001年就被译成中文,书名被意译为《小矮人历险记》(译林出版社,李尧译)在故事的开头,作者描述了小矮人的形象。
“小矮人是个什么样,我想应当先给大家描绘一下。因为现在很难见到小矮人而且他们对‘大人’——他们管我们叫‘大人’——总是存着戒心。小矮人的身材只有我们一半高,比留着胡子的丑矮人还矮。小矮人没有胡子。他们其实没有什么魔法,即使有那么两下子,也算不上有什么特别。比方说,你我这样的蠢家伙,像大象一样笨手笨脚走过来的时候,他们在一英里之外就听得见,然后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肚子很大,衣服的颜色十分鲜艳(主要是绿色和黄色)。不穿鞋。脚底像皮革一样结实,脚面长着一层厚厚的棕黄色的毛,一定挺暖和。头顶长着拳曲的头发。他们的手指呈棕色,很长也很灵活,慈眉善目,笑起来声音甜美,尤其是吃过饭后(能弄到食物时,他们一天吃两顿饭)。”(2页,《小矮人历险记》,译林出版社)
在刘易斯的《纳尼亚传奇》中也有小矮人的角色,有善良的红小矮人、暴躁的黑小矮人、助纣为虐的小矮人等不同的形象。“和大多数小矮人一样,他矮胖、鸡胸,身高不足一米,又粗又红的大胡子使他的脸显得很小,只剩下一只山峰一般的高鼻子,和那双闪闪发光的黑眼睛。”(29页,《凯斯宾王子》,译林出版社,2021年11月版)“雪橇上坐着一个胖胖的小矮人赶车,要是他站着,可能有三英尺高。他穿着白熊皮衣服,头上戴一顶红色风帽,帽尖上垂下一绺长长的金流苏,他那把大胡子像条毯子,拖在膝盖上。”(26页,《狮子、女巫和魔衣柜》,译林出版社,2021年11月版)
托尔金和刘易斯同在牛津大学教书,又是好朋友。两人相约为儿童各写一部幻想小说。于是他俩分别创作的《魔戒》和《纳尼亚传奇》成为英国儿童文学史上交相辉映的“双璧”。他们不约而同地都把小矮人写进小说,在《魔戒》里,小矮人干脆就是主角之一。
作为文学作品里的小矮人形象,渊源还是来自欧洲童话里的小矮人。小说里的小矮人,大多具有工匠特征,心灵手巧,也有富余冒险精神的,也有依附于黑暗势力的。总之,是分为善恶两类小矮人,也呈现出两个极端的性格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