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光射进楼梯一侧,倒映在吧台边缘,稍微歪着头看得更清晰。过了十分钟,光线上移,吧台上没了光。坐了两小时,没有一个人进来。几个女人在门口聊开学,不知道什么开始,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空调在无休止地独奏。天冷了,鞋底虫藏了起来。周末残留的尸体停在墙角,盯着瞧了一会,起身捉进垃圾桶。眼睛清净了。这个季节的阳光很温和,像等待死亡的老人。人口头上活够了,但大多愿意活下来的,怕死的。总有可抓住的。阳光退了出来,不再伸进来一点。我们都感觉活得时间足够长的。霍乱时期的爱情,再有八十页就能读完。要是不偏执,感觉没必要读完的。不过,它也陪我度过了一些时间,同时,让我认识了它。跟霍乱没有关系,跟爱情也没关系。
时间真是神奇。我在时间的海里不做任何挣扎,飘啊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