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周六上午十点半的普拉提私教课,这个周末也不例外。我快九点的时候起床,冲了个澡,吃了点西红柿鸡蛋煮的面条,感觉自己睡饱了,上个周末因为回山东已经两个周没有上课了,感觉身体有点疲软,也不知道是睡多了,还是身体的体力又随着年龄的增长有下降。
澜澜(私教老师)问我上个周末去哪玩了,我便把回老家参加奶奶周年祭的事情说了,并跟她讲了那天晚上奶奶附身到我妈身上的事,我俩便打开了话匣子。澜澜也跟我讲了一些她自己或身边人的见闻。
澜澜说她姐是那种开了天眼的人,从小到大就能看到阿飘,她姐看到的那些东西的样子是没有脚,有头,但看不到脸,每个穿的衣服不一样。他们每次去墓地给先人烧纸,她姐就能看到很多,基本上是家里给烧完纸,这些阿飘便去领。当然,她姐从小看到大 ,她现在也不害怕那些阿飘。用她姐的话说,他们也是一种生物,实际上是相互不打扰,各过各的日子罢。
因为她姐的这种体质,前些年的一天,她姐突然就开始给别人“算命”了,她姐说自己那个时候就是忍不住,见了人嘴就不自觉的说出一些话。澜澜大学的时候交了一个男朋友,结果她姐说澜澜以后的老公不是他,气的澜澜当时不想搭理她,她姐说她看到的就是这样,事后证明,澜澜的老公确实另有其人。
再后来,澜澜的姐估计不想走这条路,因为走这条路会泄露天机,有损福报,她强控自己不给别人算命,家里也没有供奉各路神明,她姐的这种给别人算卦的能力便略微衰退了,澜澜说现在她姐会算的不准了,但还是能看到阿飘。
澜澜还有位同学,有次去洗手间,机缘巧合下,和阿飘有了目光的对视,这位同学估计很是害怕吧,回到宿舍“精神不正常”了有两三天,澜澜她们问她具体的情况时,这位同学不肯再说更多的细节,应该是对这个目光对视内心害怕 ,所以不想再提恐惧的这件事。
有次澜澜和她妈去拜访她妈的一位同学,这位同学刚去世不久,由于关系很好,时常也会走动,迎接她们的是她妈同学的女儿。在她妈同学去世后,她女儿不敢住她妈的房间,自己便在客厅支了一张床睡觉。澜澜和她妈过去后,被她女儿安排在了卧室休息。
到了深夜大概四点钟,澜澜做梦梦见她妈的同学抱着一个饭碗,说叫她妈吃饭,恰好这个睡前澜澜妈犯了高血压,身上闹腾的很,还临时吃了降压药,澜澜说过这个梦之后,她妈同学女儿说,她们睡的床正是她妈临终时睡的床,这下把澜澜和她妈整的面面相觑。
澜澜的姐说澜澜的这个梦,可能并不是梦,而是她晚上真的看到了这个情形,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因为两个世界的“生灵”一般相安无事,不会像现世一样面对面的交流。
澜澜的小时候,家里亲戚总是会送捕的青蛙吃,但澜澜总是会把他们放生,她并不是特意去做这件事,她没有买过青蛙再去放生,而是遇到了就会放生。有次她做梦,梦到一只青蛙对她说:救救它,它被卡在洗衣机里面出不来。第二天,澜澜妈去上班,她便叫来了舅舅帮她搬动洗衣机,果然在洗衣机的里面有一只青蛙,当然澜澜也把它给放生了。
这么多的事情,都是澜澜跟我讲的她的亲身经历,这让我更加坚信,这个实际上是真的有“灵”了。我们给先人烧的纸,也并不仅仅是我们的心灵寄托,逝去的人真的会收,也真的会很大的影响先人在另一个世界的生活。
有了这层认知,我觉得这个世界突然温暖了起来,“逝去”并不是真的没有了,有些遗憾的,要在心底里告诉自己,他们实际上还在,只是换了另一种形式。
我希望看了这些小故事的你们,不要把我称之为“神棍”,我反正是很相信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