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5孤独的感觉
周三晚上,小朋友胃口好,吃了两个半牛肉包子,又喝了一大碗米酒酿,吃了5个汤圆。
为了让他消食,出去运动了半小时。
可是,夜里他还是睡得不踏实,肚子里好像有胀气,隔一会哼哼一下。
老母亲当然也被折磨的没睡好,他不停翻滚,我不停的换地方,感觉一晚上都在被他挤着。
早晨,他又说嗓子不舒服,赶紧开水冲了一点夏桑菊给他喝了。
熬了二米粥,煎了一点馍片,让他吃的清淡一点。
有点自责,昨晚他吃的时候,怎么没拦着点。
后来想想,也不完全是吃的问题。周三出来的时候,他没穿外套,可能有点凉,肚子进了凉气。
我吩咐他,如果不舒服就给老师说,给我打电话吧。
当妈妈总有操不完的心,将他弄好,我没有洗脸,出来坐车上班。
初秋的早晨,我们这里已经凉了,我加了一层薄薄的秋裤。即使这样,上班后,还觉得小腿不暖和,可能是我的袜子有点短,本来早晨想换,但是太晚了,没来得及。
一上午开会,还是制度的事情。大家七嘴八舌,LD好像是怒气冲冲来的,看我们诉苦后,竟然也开始理解了。
十一点多会议结束。
我还是觉得身体不是很舒服,肚子也隐隐有点生理痛,回到办公室冲了一杯鲜奶茶,暖暖的喝了,还是不过瘾,又吃了早晨买的一个面包。
人可能有时候需要碳水化合物给予的那种安全感。
吃的时候,香甜的面香味让我想到了小时候父亲磨面的场景。
磨面是家务活里的大事情,一般情况下会周末进行,因为父亲周末才在家。
父亲先将麦子从储存的大缸里取出来,我们一起挑选里面的小石头子或者小土疙瘩。这些东西是怎么进了麦子,当然是晾晒的时候,毕竟那时候晒麦子就是在院子里的地上,免不了会有小石头粒。
挑捡石头主力一般是小孩子,毕竟我们有火眼金睛嘛。
麦子挑拣干净,父亲还会“淘麦”,就是要洗,快速的用清水将麦子洗一遍,用漏勺捞出来,放到大簸箩里面。这个簸箩有多大,在小时候我的眼里,那是个庞然大物,现在去百度,它是这样解释的:藤编的盛物器具,白色,密实而匀称者佳,一般大小从直径六尺到七寸不等。
当然这时候,我们用的肯定是尺寸大的,毕竟那时候磨面一次估计有100斤麦子吧。
洗完的麦子,父亲还得用大毛巾去擦,擦去多余的水分。
也就是说,去磨面的麦子既要是干净的,又不能是湿漉漉的。
擦干净水分后,会晾晒一天左右。晾晒的时候,还得经常将麦子翻一翻,让湿润的出来见见空气。
这个麦子的湿度到什么时候就合适去磨面呢?我的父亲有自己的方法,他会取几颗麦粒,放到嘴里咬一下,既不能是干巴巴的咬不动,也不能是湿乎乎黏糊糊,如果现在让我判断,可能就是八成干就可以吧,我也不知道对不对,等我过后问问父亲。
要去磨面了,母亲会提前准备好装面粉的布袋,这些袋子都是重复利用的,有的打满了补丁,不过肯定是干净的。
父亲拿自行车推上麦子,去我们村子里唯一的一家电磨坊去磨面。当然,磨面要花钱,我现在想不起来多少钱,只记得看磨坊的叔叔是我们家一位堂姑姑的丈夫,他在我印象里总是花白的,不知道是面粉的白,还是衣服旧了的泛白,或者是头发的花白。
面粉每次不是一样的,可以自己选择规格。
也就是75、80、85,也就是100斤麦子出面的百分比,百分比越低,面粉越好,不仅白而且劲道。我们叫上面,比如75的,只有过年的时候蒸年馍才用。
平时我们吃的,大部分就是85,更穷的时候甚至吃90、95的。(未完待续)
写到这里,突然不想写了。
也许生理期的原因,心里总有一种忧伤感,中午因为身体不舒服,也不想去锻炼了,向美女教练请了假。
一个人在会议室简单拉伸一下,看看轻松的视频。
看到一句话,突然觉得可能我那种忧伤感就是孤独的感觉吧。
这段话摘抄下来。
日本作家东野圭吾是这样描述的孤独:
“你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黑漆漆的,一点声音也没有,抬头望了望窗外,天还没有完全黑,四处摸了摸,在枕头下找到了手机,打开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消息也没有,你问我:什么是孤独?这就是孤独。”
我在会议室的时候,一个人走着,没有那么黑漆漆,而且还有搞笑视频逗着我,但是我却有点孤独。更矛盾的是,我也不想回到办公室和他们聊天,我就想这样待着。
黑漆漆独处的时候,也有过,我不喜欢那样的感觉。
所以说,我不喜欢孤独。
好在老公要回来了。很佩服那些经常两地分居的人们,我依赖性过强,不够强大,还是觉得老公在跟前踏实。
后来眯了一会儿,心情好些好点。
乱七八糟记了这些,日课记录成了我的胡言乱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