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知

2025-09-25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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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

文学性,分为作为信仰的文学性和作为方法的文学性;

文学不必回应时代的要求,它能回应自身的要求就不错。大家去翻翻鲁迅在离开广州之后那篇著名的文章《答有恒先生》读里边讲的话就知道了。

作为信仰的文学性,占据一个幽灵的位置,一直在场,问题是我们怎样去对待它。背后有一个乌托邦的冲动,有一种要求。我们始终需要它,作为安慰也好,作为叹息也好。

作为方法的文学性,从理论上去定义很难,它是一个同义反复,循环论证。俄国陌生化,诗性功能,它是一个实践的问题,

强调一下教育的维度。信仰可以传,方法必须授。有责任培养一种审美感受力。德育呢,善被摧毁了,最重要的现象就是普遍的“同理心的消失”。真就不必说了,已经到了瞒和骗大行其道的后真相时代。

把信仰和方法这两方面综和起来,我想到一个诗性的比喻,就是“旗”。


洪子诚老师引用了别尔嘉耶夫的一句话,在西欧,特别是在法国,所有的问题都不是按其本质去研究。例如,当提出孤独的问题的时候,那么,他们谈的是彼特拉克、卢梭或者尼采如何谈孤独,而不是谈孤独本身。文学性问题可能也无法从文学性本身去探究,因为没有一个本质性的文学性,所有的文学性的话题可能都得到历史中去寻求解答,这就是文学性的历史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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