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买了两个柿子、两根黄瓜、一个大桃子。明早离开呼市去巴彦淖尔。
白天走到小召，门前亭子里歇息，遇到一个老太太，戴着口罩喘气。我吃了两片面包一个香蕉。期间我注意到她在看我，但我没去接触她的眼睛。她把口罩摘下又戴上。
“来玩的？”
我点点头，“是了。”
“哪来的？”
我没回答。她说这边没什么可看的，大召去了就不用看小召，都是后来修的，以前只有后面那五塔。
她和女儿一起住，上半年去过广州。去了那边，心脏舒服。一回到这里，难受。走几步，喘，气不好出。
我进到里面，走到尽头，坐在塔前的凳子上。我出身的村子里，人们供奉的是关羽。人们做了坏事，最怕他。人们有难，第一时间找他。有病了，他也治。神大多时候是一种管理人的方式。人们虽然穷，但给神花时，都蛮慷慨。
我出来时，老奶奶仍在亭子里，和人说话，口罩掉在右耳上，随时准备着戴上去。
白天走了很多路，步行出去，步行回来。走着走着，堵着的，都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