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下院有人敲了很久的门。
第二天清早刚上班,门房阿姨带着一个面熟的老太太向我走过来。平日里路上见过,好像没说过话,她的样子很凶,给人一种不好惹的错觉。
“你不认识我,你父母认得,拉扯起来我们还是亲戚,我和你妈妈很熟。”
阿姨出去了,我请她坐下喝水。她没坐,凑过来说:“有个女子跟你可配了——”
“您不用介绍。”
“嗯——”她顿了下,眼睛闪了下,好像苏醒了过来,“谈着了?谈着了我就啥也不说了。”她一边说,昨晚敲了很久的门,看见灯着了没人应,一边转身要离开。
“您喝点——”我内心多少有点愧疚有点解脱,只是还不清楚我们之间是什么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