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被窗外的阳光吸引,穿着精神小袄出门,骑着电车一路风驰电掣,入骨的寒气顺着腰上沿,一会儿就觉得浑身冰冷-----沉默的寒冷,没一丝风,阳光普照却极冷。十点多的时候,阳光逐渐变得温暖,我像快坚冰在阳光下逐渐融化。中午安娜的巧克力、蛋糕还有一封精致的小语寄到,温暖到心。
嫂子打电话约着去看毛毛,因为上午有事就定在了下午,电话里毛毛有气无力说昨晚睡落枕了,脖子疼的直不起来。打开门看着一脸憔悴的她正眼不看人,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情绪的跌宕起伏让她有些回避,一直到我们两个小时候离开都没和我们有过目光交流。侄女婿坚决送我们到楼下 ,欲言又止又想畅所欲言,有些委屈,诉说着生意的不容易,毛毛情绪的忽好忽坏带来的无奈。下午四点半我们站在高楼林立的小区,不见一丝阳光,我无心听他从十年前讲起的前因后果,直接问他目前的问题是什么,一句话还是缺钱,但昨天他那个开超商的表哥已经给他们转过十五万周转。
别过骑电车出大门的时候因为路不熟还拐进了另一栋房子的小路上,走到尽头发现出不去,我不禁呸了一声调头另寻出路,迎着晚霞走,在等红路灯左转的时候,我的旁边停着一辆深蓝色押款车,我盯着车不禁想象着自己骑着一辆黑色川崎,从口袋里拔出冲锋枪对着车身一阵射击,百元大钞从车里飞出,在橘色的夕阳下漫天飞舞。绿灯的时候,运钞车一个麻利的左转窜出了我的视线,小子,被我吓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