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谷秀

2025-12-15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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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上次搬家的时候有一部分旧书都搬到村里的老房子里去了,今天下午过去收拾卫生,看到那些书上都蒙了厚厚的一层尘土,其实,也都是一些很旧很旧的书了,其中大多数是2000初的一些《读者》和《小说月报》什么的,是当时我很喜欢的两种杂志,有段时间几乎每一期都要买,看过之后一本也不舍得丢,都放在书架上,搬新家的时候也不舍得扔,更不舍得卖,于是又一趟趟的把它们搬到了在村里的那套老房子里,老房子太老了,它像一个慈祥的老人一样,非常大度与包容的允许我们把一些旧的,破的烂的但一时又不想丢的杂七杂八的很多东西都一股脑儿得放在那里,以至于我们现在都有一个习惯,看见一些不常用的东西就会说“快拿到摞房里去吧”。摞房是我们这里对于自建两层房子的统称。

       还说回到那些《读者》和《小说月报》什么的,我今天在摞房里收拾了一会儿卫生,给自己泡上一杯茶歇歇,环顾四周,看看哪里哪里都还需要再收拾,毕竟是二三十年之前的房子,中间也没有得到用心的维护,虽然收拾了这一段时间,但怎么看都还是简单的敷衍的,有心无力的一股出租房——虽然并没有要出租的打算。怎么说呢,主要因为不在那里住,所以收拾的时候总是抱着能省尽省的原则,不舍得花钱自然得不到花了钱才有的效果。

     还说书,喝了一会儿茶,站起来从书架上拿了一本《读者》,用湿纸巾擦了擦上面的灰尘,翻开一页,又翻开一页。忽然感觉那么陌生,那么疏远,就真的是一点也看不进去了,怎么就一点也不喜欢那种文字风格了呢,曾经很喜欢的那些文字,怎么现在读来觉得有种单薄与矫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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