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战争里死去，有人在乱世中出生
有人赤贫如洗，也有人挥金如土
有人为丑陋痛苦，就有人为美丽而伤神
不变的是我们都会死去
一个人的快乐可以毫无缘由，他的痛苦也是
一个人看不见天空，他的生命可以完全交付给大地
今天他在河的这一边，明天就到了那一边
（或许是河的原因，今天是东，明天就成了西）
太阳的光散下，他的脸仍可以乌云密布
狂风暴雨冲刷他，他也能心如朝阳
不变的是他总会死去
太阳在黄昏间落下，月亮在黯淡中升起
花朵在黎明前凋零，枝叶在露水里伸展
无常在此处降落，无常又在那处生起
不变的是无常总是无常
在无常中吃饭，睡觉，写作
在无常中写无常
在无常中死去
不变的是无常总是无常
凭借着对死亡的一点期许，我得以在无常中写作
这也正是我为何要吃饭，睡觉
以及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