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

2016-06-07  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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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涂鸦

(一)
        芒种刚过,对北京城来说,这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傍晚,忙碌,炎热,云波躁动。
        刚听说夏雨欲来,忽然而起的清风,就把拉上的窗帘鼓成了风帆,之后,雨很快就下来了,像那霸道壁咚男神的女子,一点都不造作和拖沓。
        雨点噼噼啪啪得敲打窗户,丝毫不因窗台放着婀娜的娇花而有所怜惜。听着雨声也能失眠,这种失眠却是一种享受。少雨的北方,每一场雨都应视为上天的恩泽,这个时候,人也特别容易矫情,容易堕落和不思上进,只想着有一天,能安于一种状态,脱离稻粱谋的趣味,乐呵呵躺窗台的摇椅上,过上万卷诗书消永昼,一窗昏晓送流年的生活。
        当然,这也就想想而已。殊不知,这场大雨,也带来了京城第一声惊雷,再这么装逼,搂着枕头不睡,挨劈是迟早的事。
        (二)
         说是因雨而起,其实跟雨也没太多关系。只是久未联系的老友,从时间里走了出来,又遇上了。
       悠悠十几载,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那美好的几年,画面只简单地涂抹着木棉花,石板路,只是人与事,记忆选择性地不再具象,往事不可追,未来方可期。我们相信,初心还在,前面的路,老友们应有更多的期待。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可以聊聊最近看的书,说说我们对孩子的期待和烦恼,有空了就跨越国与国的界线,一起并肩在山间田野信步由缰,围炉夜话。如果还可能的话,把马哲课后去食堂路上未定论关于物质与精神的辩题再辩一辩。
        想着这些,时钟已指向午夜。暗夜如麦穗,孕育沉淀与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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