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路上,骑着单车的我,被夏天的雨淋湿了头发,灰暗格的薄西装挡不住突然而来的冷风。
兜里的电话突然响起来,我停下,接电话:
“雨这么大,我开车送你嘛。”
“你在哪?”
“我在茶楼的窗户边上,我能看见你。”
“几分钟就到了,不用了,谢谢!”
有点赶时间,我挂了电话,继续让夏天的雨淋湿自己,雨伞在车篮子里瞪着我,满眼仇恨,很抱歉,车技一般,不会一手撑伞一手骑车。
车轮冲过雨水积起来的水洼,水花溅湿了白凉鞋和黑色的裤脚。
回到家,把湿衣服扔进了洗衣机,从衣柜里取了干净的衣服换上,不一会,雨也停了。
早上起来有点鼻塞,也太娇气了吧,我扭头再睡,没理会身体的矫情,就像一个男人没理会一个女人的矫情一样。
再次醒来,身体还是执着矫情。感觉问题有点严重,我起身洗姜切姜,对着姜片,我没能写出一句诗来,只希望红糖能把它煮的甜一点,再甜一点,怕它辛辣,怕它苦涩。
但甜味永远都是安慰,唯有辛辣,唯有苦涩,才能真的治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