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禺可以的。
比巴金等人在塑造女性形象上丰富多了,巴金写家里的梅表姐,是没有了高觉新的爱,就要死的,还有高觉新的老婆瑞玉,也是为了男人要去死的,为男性牺牲的所有文本都是把女人当做客体。
曹禺《日出》,陈白露写的出色。她也是自甘堕落的,对企图拯救她的书生一笑而过,滚蛋吧你。
而且陈白露非常空虚。
方达生不是跟她说嘛,我带你回家乡吧,我们一起过男耕女织的生活吧,陈白露没同意,她知道那不是她想要的路,她跟书生说,嗨,我已经过过了那种生活了,没意思
但是交际花的生活,她也很厌烦。
我觉得这是曹禺蛮敏锐的一面,把女人当女人在写
女性并不是只要得到男性的爱,就能不空虚的。
《雷雨》里繁漪更是出色, 她为爱发疯,对其子周冲极其冷漠,不要地位和名誉,她的疯狂来自于她对爱情的执着,她只为自己要的爱情绽放。
这种脱离了人伦道德的,极其疯狂的女人。
谁都怕她。
以前谁写过这样让人“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