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南国遍地是花,老街宁静中透着丝丝繁杂,古朴的墙瓦被阳光打上一层新蜡,门前老狗趴在阴凉下随意摇动着尾巴,驿栈里整洁的白色床单彼此交流着情话,天台上遥望东西塔,甚是挺拔!
由文字的意淫到真切的触感,仅仅是一场风雪和一季花开的光景,时光这东西,细水长流中被无限拉长,回头一望却不过梦一场,像不辨方向的风送来阵阵暧昧的花香,像他笔下永不谢幕的精彩剧场。
作为一个文字产出者,他塑造过很多鲜活的人物形象,从北国汉子到南方姑娘,从阳光碎屑下的人头马到浸润书香里的思想者,从无垠的思维疆域到眼前的三尺庭院,笔力所到之处,处处生花。
人们偶尔拾得他的一二篇章,浅尝辄止之后,总会生发一种“浪荡人”的杂味错觉。
每每这时,他也只是笑笑。
眉眼坚硬的轮廓,在南方细腻的夜风中,有种无处藏匿的尴尬感,仿佛在无声对抗,又似乎根本不屑理睬。
阿多尼斯在他的诗集里写到,“如果你能够从作品中知道作家的年龄,那就表明他是个拙劣的作家——创新的作家没有年龄,创新的作品亦然。”
优秀的作家,很多时候除了能藏匿其年龄,还能淡化其性别,重塑其性情,给人一种读不懂看不透的神秘感,而这种神秘感,便是文字喷薄而出的巨大魅力。
初读他的文字,细腻的笔触,鲜明的女性视角,温热的故事情节,还以为是位别有格调的小姐姐。
再接触,却又笔锋突转,以硬汉的形象,任汗水挥洒折射阳光,于明暗相接处尽显生命的力量。
随后,或许是早已习惯,他信手拈来的闲散文字,却也像漫长古道上的片片芳华,可啜饮,可高歌,可滋养时空的虚无。
我已沉迷其中,这将是毋庸置疑的了。双手高举,弃械投降,等待殖民,以阳光为证,击掌以敬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