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是在自己一个人胡言乱语,在某个仅有我的世界,等待着可能等不到的读者。
一定是我偏执地以为,有一种世界只能自己独享,有一片星空只能自己瞭望。
一定是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无人理解的诗人,有着无人理解的孤独和不可解释的梦,遥远的梦,真正不可实现的梦。
一定是穷酸的只能把路边的野花看作一种诗意,生活单一到只能对钢筋水泥发怒。
一定没有爱情,没有即便是牵强的理解,作为理解本身而存在的理解。
但是有没有可能,当我在写别人看不懂的诗歌时,我描绘的只是别人不知道的梦,但那一切却真的发生过。
有没有可能,我在书写星空时,也有星空把我遥远地眺望,不被我知道的眺望。
有没有可能,天空,大地,就是这一切的读者。
然而,然而这些看不见的读者将必定是永远遥不可及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