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

2022-03-03  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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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 读书(四)


又读到柳宗元的《小石潭记》,永州的山山水水始终浇不灭作者内心的郁愤,在那万千孤独的凄凉中,消磨了生命,仅活到47岁。

而反观同时代的友人刘禹锡,也曾放逐,后来活到时来运转,成为显宦。这与性格有很大关系。刘禹锡无疑是昂扬的,“自古逢秋悲寂廖,我言秋日胜春朝。”刘禹锡是豪爽的,“游人莫笑白头醉,老醉花间有几人?”二十三年贬谪生涯没有消磨他的性格,他活到七十一岁,除了苏轼,恐怕也只有他如此通达的面对人生了,“芳林新叶催陈叶,流水前波让后波。”

还有命薄的李贺,他应该是个沉默忧郁的青年。他仿佛活存另一个世界,喜欢书写衰老、死亡,他相信逝者还在世上漂泊,这种病态的通灵,损害着他的病体。如果他活在今世,也是一个奇怪的人。也可能诗人多多少少都有点怪异?

还有李商隐,他出身低微,度日艰难,仕途不顺,造就了他内向、敏感、自卑。他的性格太脆弱而且敏感,他没有能力融入社会,只能退回内心。他用那些充满才情的诗描写某种隐秘的爱情。“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些诗句一往情深,却表达着男女情爱的本质:爱的终极意义上的不可实现性。是不是也折射着他的悲观呢?

好的性情能给生活添加趣味,增以温暖,更亮堂,更积极。那就平和些,乐观些吧,让生活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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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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