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星空的时候,时常两眼发直、大脑放空。面对自然,再狂妄的人大概也会变得谦恭。只有真正妄自尊大的狂徒,才会以为胜天半子犹如囊中取物。
来自澳大利亚的消息,在风中飘了一会儿。遥远的大洋中央充满着未知和迷茫。累积的课业,是换不完的债,就好像一辈子的罪,从诞生那一刻就变成了因果。
故年的老友全部都变了模样,包括那颗灵魂,我已经识辨不清。说不上来,是这个无聊的家伙已经完全换了心思,还是当初的那些人,渐行渐远渐无书。
举起酒杯,走一个,再走一个。当说的东西全部都是过去,丝毫没有未来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原来那些豪言壮语都变成了唯唯诺诺难以示众的羞愧,成了闺房中束之高阁的隐秘,成了藏在心底万分不能透露的无奈。
于是乎,到不如不见,不想见,总会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