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生命体里住着很多“灵魂”(我的不同人格侧面)。我觉得,“梦”像是我的深处某个灵魂的诉说,一种比“言语”更深刻的诉说!ta希望“意识的我”看见,希望“意识的我”懂得这份源自深处的声音。并借由这份懂得,连接意识的“我”与“深处”。
一个梦,是份珍贵的礼物,是难得的契机——“看见”的契机、“链接”的契机,亦或是“疗愈”的契机……
现阶段,我虽然能从我梦中的感受入手,多少看到些梦要说什么了。但在这之后,我就把ta放在一边了。而我的“放一边”,总有一种“哎呀,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的意思——我,并没有用心和上心。
梦来了一次,又来了一次,看我如此待她,她闹脾气了。
现实中,我像是拿“理性与思维”的外壳把自己罩上了似的——“我怎么感受不到我的感觉了?”
——我失去了与我深处的连接,我迷惑,焦急,渐趋于麻木无感。
终于,梦来了!我的梦来呼唤我了!
这次是一个小女孩在呼唤着我。
释梦过去三天了。回想文心老师课上对我的梦的带领,像是给了我一把钥匙,是一个起点。
第二天,趁着释梦的余热,我拿着钥匙,急切地要“赶紧”深入探索,我只着急弄明白到底咋回事儿,想要赶紧解决问题,这样我就可以不难受了,不困惑了,不……了。
我的“小女孩”在深处抗拒!与意识中“着急的我”对抗着!
释完梦第二天,我只看到了因“抗拒”而产生的意象。然而,我的整个人仍被表层的理性和焦急攫住了,占据了,我依然没有沉下去感受着。。。
释完梦第三天,焦急的劲儿降了降,我的耐心开始慢慢浮现。从“抗拒意象”入手,我看到了“母亲”的心疼与焦灼。我也可以感受着“母亲”的心疼与焦灼了。
继而,我的“小女孩”可以开口了。
她哭着,喊着,叫着……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你们不可能把我的感受当回事儿的!”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这样重复着,哭着,喊着,喊着,又哭着……不知多久。
这信念的能量,似也随着这力竭的哭,削减了些它的“固执”似的。
最后。终于啊,终于……
我的身体开始发冷,身体在紧缩,我好冷——“我害怕~ 我怕呀!”
是啊,我的女孩啊,她害怕~她在怕~
我对“用心对待”的固执,我对男性力量的认同……似乎也有了答案。
原来,我在释梦课上的呈现是她在做主,我对建立真实关系的躲与怯,也与她有关。我现实中纠结的职业问题,也与她有关……原来,她一直在,我却始终没看见,没有好好地看看她,感受着她。
我终于与她遇见了——以这次释梦为契机。
再回到“梦之旅”释梦课程上。
我后续体验的过程和体验到的内容,与文心老师课上的带领和她对梦的解释,都是契合的。她不仅给了我一把钥匙,抱持了我当时的不稳定与感受,温柔地带我“看见”,最后她对梦的解释,也给了我一张前行的地图。——由她身上散发的,真爱的关怀,自始至终都在。
我觉得,释梦师弄懂梦的意思,是可以训练的,释梦师从嘴巴里用语言说出对梦的解释是不难的,但,由梦主亲自体验到梦从深处带来的“感受”才是最最重要的。
我觉得,作为释梦师,能释出梦的意思,如果缺少了对来访的爱,是危险的。这爱,必要先行于“释梦”本身,如果没有这真爱先行,还是先不给人释梦的好。
文心老师这两次的课,我感觉都在强调,释义重要但并非重点。我眼前的人,我看到了眼前的人,我真爱和关怀着眼前的人,感受着ta的感受,陪伴ta一起深入感受,才是重点。
感恩看见,感恩伙伴的陪伴与支持,感恩老师带领和这难得的好课程。